,想改可不容易!”赵成摇头道。
“改什么风气?直接把头目和喽啰送到局子里,风气自然就好了!”赵成厚沉声道。
赵成摇了摇头,苦笑道:“找这些家伙的把柄不算难,但想送进去就难了。
昨天晚上易中海扒灰这件事,够进局子了,但苦主作伪证,想告都没办法!
除非直接带着大批人抓现行,但易中海也不至于傻到连这点防备都没有!
所以,要等他们犯错,再不济,也是要逼他们犯错,直接告可能没用。”
赵成厚闻言思索片刻,灌了一口茶水,骂道:“什么世道,一群混账团结起来,居然还成了气候!”
“没办法,这些混帐现在是利益共同体,能耐不小!按章办事的反而束手束脚,昨晚上那些围观群众,应该也有看出来易中海扒灰的,但今天可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你是咋知道的,上午你去院里了?”赵成厚狐疑道。
赵成脸色微微凝滞,转瞬间恢复如常,说道:“去胡同口吃个早点,走大门近!”
赵成厚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谢绝了续水,起身告辞。
下午的公交,现在出发刚刚好,赵成一路大包小包护送,本想想直接送到村里,但还没上车就被赶下来。
“你有这份心就行,我身体好着呢!公社里头一堆事情等着我呢!东西我拿着,钱你收回去!”赵成厚隔着窗户把钱塞到赵成身上。
赵成见状,只得作罢,找了家馆子吃过午饭,又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四合院。
“坏了,炉子没关!”赵成刚到院里,忽然想起来厢房的炉子,仓皇打开门检查。
然而,开门之后,屋里却温暖如春,赵成微微转头。
“你怎么没走?”
看着床铺四周散乱的衣物,似乎清晨就已经是这样,难不成一上午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