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活,这位干部,您说奇不奇怪,这千百年了,哪家农户出身的不看中田土?可这帮后生啊,有田也不愿意种,分的田都卖了,卖不出去甚至宁愿抛荒,就一心往城里钻,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没了地里刨食的人,谁来产粮食,那工坊再大再好,还能产出粮食来不成?可那些后生不明白这个道理啊,只管着自己饿不死就行,莫说咱们东村了,附近的村子,大半的后生都跑去了吉安、永宁、永新讨活,村子里头只剩下咱们这些走不动的老家伙,若是还有剩下的后生,要么就是家里老人实在是没法走远,又不忍抛弃的,要么就是那些回村买地的新地主招来的雇农。”
“新地主!”牛德东眉间一锁,面色微微沉了一沉,问道:“老汉,您说的这新地主是怎么回事?是像当年的赵家一样的官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