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从肩上斜挎的沉甸甸的蓝布包袱里摸出一张报纸,双手捧着宝贝似的递给李名:“这些先生,前几日还是三分钱,不过现在已经涨到三文了,咱们《南浦时报》一贯用的好纸好墨,比红营的时报军报质量还要好,而且您留个住址,我们还能送报上门”
“怎么一下子涨了这么多?”李名有些讶异的朝那报童扫了一眼,手里已经捏着的三枚纸币又塞回了腰间的钱袋里,重新摸出三枚纸钞来,一旁随同的一名文士朝那报童问道:“这怎么一下子翻了十倍?你这娃娃不会是诓骗咱们,多的钱自己昧下了吧?”
“先生说的什么话?报上就标了价格,我如何诓骗得了你们?”那报童有些不瞒的哼了一声,朝那几个文士看去,忽然一愣,上前扯着一人摇着他的手臂:“曲先生,这么巧遇见您?您忘了?之前学堂里头借调你们这些吉安大学堂的士子来教算学,您还教过我们班呢!”
那名文士一愣,眯着眼细细一瞅,笑道:“嘿!还真是,我记得你,上课不认真听课,在后头搞小动作,给我留堂罚着抄了一百遍公式,没想到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咱们还能撞上,走,请你吃糖去。”
那报童却摇了摇头,把那蓝布包袱敞开一面,朝着里头的报纸扬了扬头:“今日就不去了,我还得把这些报纸抓紧时间卖完,下午还得去学堂报道,也不知发的什么疯,休息日还要考试。”
“好好学习,书读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一名士子摆开长辈的架势教训了一句,眼珠子一转,调笑道:“既然都是熟人,这价格能不能便宜一些?要不干脆买一份送一份?”
“你这士子,好不知羞,三文钱也舍不得出!”那报童却认了真,有些恼怒的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我出来卖报纸,就是为了补贴家用,送了你,我岂不是要喝风吃土?送不得!送不得!”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我也买上一份,帮你早些卖完!”那姓曲的士子哈哈笑着,从怀里摸出钱袋,周围的士子也是一阵阵嬉笑,一个个都把钱袋摸出来,李名也把手里捏着的纸钞塞给那报童,直接从他包袱里抽出一张报纸来,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说起来,你们这报纸怎么涨价得这么厉害?咱们上个休息日来逛街,也买了你们的报纸,那时候才三分钱,不过是过了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