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现在还没有进行重修,如今朝堂之上党争愈发激烈,也没人在乎这些宫殿碎瓦了。
过了一会儿,一群内侍带着各式雨具赶来,三品以下的官员,就只能自己打伞、穿蓑衣出宫,纳兰明珠作为内阁阁臣,专门安排了两个内侍帮他举着一把大伞,大雨倾盆之下,却没有一滴雨点漏进伞中沾湿纳兰明珠的衣衫。
走了一阵,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踏水声传来,不一会儿,一个身影缩进纳兰明珠的伞下,却是新入朝的安亲王岳乐,岳乐甩了甩身上的雨珠,朝着纳兰明珠身边挤了挤,笑道:“这京师到底还是要比南方热闹多了,本王自从回京师以来,每日上朝都能看到一番大戏,只可惜没看到两边打起来的戏码。”
纳兰明珠默然无语,面上爬满了愁容,岳乐瞥了他一眼,叹了一声:“革新自救施行至今,非但没有成为救国良方,反倒愈发使得上下分裂、群臣离心,本王回京师不久,但也看得清楚,赛色黑他们今日在朝会上那般嚷嚷,鼓动着各省团勇新军去送死,按照红营贼寇的说法,就是扛着红旗反红旗,实际上是在抵制革新自救而已,这种情况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吧?”
纳兰明珠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今日朝会,兵部汉尚书宋德宜在朝上汇报湖北战事,只是在诵读前线尚善、费扬古等主帅官将送来的题本,只不过提了一句八旗和绿营已经远远不足以应付与红营贼寇的战事,便如鞭炮投入茅房一般,将赛色黑等一众保守派的官员给炸了出来。
咸宁防线一两天的时间就被红营贼寇攻破,事实摆在眼前,没人敢睁眼说瞎话死硬的认为八旗和绿营这些传统军队还足以应付红营贼寇,所以赛色黑他们换了个打法,就拼命的鼓动着让各部团勇新军上阵“征剿”红营。
他们的理由也很充分,团勇新军编练出来就是为了应对红营的,既然是要应对红营,怎么反倒躲在八旗和绿营的后头,不去和红营作战呢?若是不跟红营作战,这团勇新军花费了这么多的钱饷,编来还有何用?
但明眼人都清楚如今的各地的团勇新军去和红营作战,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从朝堂到地方,那些反对革新自救的保守派一直在扯后腿,团勇新军到如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调度和章程,大多都由地方省府自行协饷编练,几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