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线知府……还能坐在这知府的位子上吗?”
“那臭小子,之前在宁波跟着别人哄抢军粮,好在朝廷不追究,只挨了十几板子,没想到他越做越过分,竟然瞒着本官跑去参加传观社,去衢州叛逆朝廷!”线一信说起那儿子就来气,猛的一拍桌子,又气又急:“官宦之后反乱朝廷,罪加一等!也就是如今朝廷对传观社追剿不严,否则那臭小子非得连累全家满门抄斩不可!”
顾衍生没有接线一信的话,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听闻贵公子被线知府关在家里禁足……贵公子当初面对孔家拷打都熬住了那么多时日,只是禁足,恐怕扭转不了贵公子的心意吧?如今传观社里,应该还能算他一份吧?”
“小顾先生,你什么意思?”线一信猛的抬头看向顾衍生,眼中的寒意怎么也藏不住:“你是在威胁本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