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放了一串鞭炮以示欢迎。
“侯先生去赣南了,红营刚刚在赣南建起第二个根据地,他去转一圈……”郁平林笑呵呵的领着刘明承往吉安城而去,一边说道:“老时在石含山里,不过嘛,少侯爷也知道,这种场合他一定是不会来的。”
刘明承皱了皱眉,在马上直起身子远远看去,却见吉安的城门大敞开着,一辆辆马车从中驶出,远处赣江的码头上车船林立,物资堆积如山,但周围活动的都是头裹红巾的红营人马,显然红营正在将城内的物资都搬空,再走水路运走,吉安处在赣江和禾水交界之处,顺禾水而上便能返回永宁县。
“少侯爷放心,咱们没把整座城搬空,府库里头给你们留了足够半年的粮食,城里那些有钱的官绅,红营也没动……”郁平林见刘明承伸长脖子四处张望着,微笑着说道:“红营带走的是吉安衙门府库里的金银铜钱,这些东西四海商号要拿去重新熔炼发行的,府库里还有许多朝廷的宝钞,对红营来说就是废纸,统统都留给了你们。”
“然后是城里的纸坊、织坊、铁坊这些坊厂,咱们拆走了许多器械工具,还带走了不少匠户,只可惜这吉安城里没有军械厂、炮坊之类的工坊,咱们急需的那些东西,还是得另想办法解决。”
“然后是吉安的官学和私塾的先生和学生,咱们绑了两三百人走,红营在各地建学堂,又要给将士和村民扫盲,光靠蒋先生和他的那些学生已经是完全应付不过来了,所以蒋先生出的主意,把那些教书先生绑来,他们只是开蒙、教村民认字已经足够了,一边教书,一边也接受咱们的教育改造,以后没准就是同路人呢!”
刘明承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是那蒋先生的身份,那位蒋先生如同突然冒出来的一般,当着红营的学堂山长,几乎是一手包办了红营的教育事务,就连红营将士和干部培训的夜校也是他一手管理,必然不是个简单的先生,那“蒋山佣”的名号,没准是哪位当世大家的化名。
但红营不说,刘明承自然不会在这细枝末节的事上去纠缠,略带疑惑的问道:“郁寨主,红营真的不要吉安城、就这么干干脆脆的扔下吉安撤兵了?”
“不是不要,也不是扔下吉安城,只是咱们红营力量不足,无法管理这么大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