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因为赵天命离间而国力日弱,不得不倚仗契丹才能与南夏相持。”
“南夏弘业帝虽有雄心统一中原,却因种种原因而受到掣肘,最终含恨九泉。”
“三十余年来,中原各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却总看不到有能力统一中原的天命之人出现,为什么?”
“不是武力能决定一切的!”
“赵天命曾经号称前朝无敌战神,最终还不是饮恨灵州城外?”
“而我大隋,建国至今不足两年,却能横扫契丹,大庆以及北燕,甚至连南夏招义县也早就纳入版图,为什么?”
“是陛下武力强绝吗?”
“非也!”
“本君曾在长山郡陛下面前提过,我大隋立国,是以信义为重!”
“陛下仁心仁德,爱民如子,去年曾经大量接纳北燕十数万难民,这就是明证!”
“一个英明君主,只知享乐,而不爱惜百姓,终究会被百姓所弃!”
“我大隋刚刚获得大胜,表面风光,可实际上却隐患重重!”
“如果不能根除这些隐患,曾经的大乾,北燕,大庆以及契丹,就是我大隋今后的结局!”
“忆往追昔,我大隋若想一统中原,长盛不衰,必须牢牢吸取旧朝教训!”
“传本君旨意!”
“带定州刺史陆明远上殿!”
说完,楚昊大步回到龙椅上。
片刻之后,定州刺史被押解上殿,跪伏在地。
大殿内有不少人都对此人相当熟悉,别人不说,余良平等原大隋四州刺史就是他的老熟人。
毕竟,他们都曾经一起效命过北燕朝廷,只是后来走上两条不同道路而已。
“陆明远,你可知罪!”
曾经的一州刺史,何等威风!
要不然也不敢在北燕虎踞藩镇,不遵朝廷号令了。
然而,现在陆明远却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