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报答本官的吗!”
赵天命闻言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嘘!楚大人,小声点!”
“呸!”楚昊勉力挣脱,继续跳脚大骂,“事无不可对人言!本官有什么好怕的!”
赵天命再次捂住他的嘴,苦笑解释道,“楚大人,老夫知道你委屈,但隔墙有耳,外面很多百姓围观呢,万一传到陛下耳中,知道你我与前朝遗臣有关系,咱们都不好看,你说呢?”
眼看着楚昊怒气稍减,赵天命这才松开了他。
“没错,老夫前几天的确去了当涂,杀掉了梁兴,也曾对牧远桥说过,是你把梁兴在当涂的事透露给老夫的。
但这就是事实,不是吗?
老夫据实而言,有什么不对的?”
楚昊闻言,刚刚熄灭的怒火,再次爆燃,“好!好!好!”
“好一个据实而言!”
“老匹夫!”
“本官算是看透了你!”
“你就是过河拆桥!”
“本官是曾经说过那些话,但也说过,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你做到了吗!”
赵天命脸色一沉,淡淡说道,“忠臣不侍二主,老夫杀了梁兴,只不过是替楚大人你断了与那边的联系而已,有何不可吗?”
“呸!”
楚昊闻言啐了一口,指着对方鼻子骂道,“本官行事,不需你来指手划脚!”
“老匹夫,你记着!”
“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有种的话,你现在就杀了老子!”
“否则……啊呸!老匹夫!!!”
痛骂一通,楚昊转身怒气冲冲带人离开了。
身后,赵天命苦笑连连。
如果不是指望着楚昊配合他继续掌控大隋朝堂,怎么会忍下这口气?
他离间牧远桥和楚昊关系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所以,对于这次楚昊上门大闹一事,最终选择了隐忍。
梁兴一死,牧远桥那些人没有了扶持对象,再难成气侯。
楚昊虽然一时接受不了,但早晚会想通的……
离开国师府,楚昊在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中,坐上马车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