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鼎的喊声。

    二楼有人应答。

    “来了,来了,太岁爷您稍等。”

    噔噔噔噔

    脚步声在响。

    就看那提着素色衣摆的中年人,快步跑下。

    步伐急促,但却不乱。

    明明是其貌不扬,一身素衣,却是硬生生的被他穿出了贵气。

    男人一到陆鼎面前。

    左腿前伸并弯曲,右腿曳后,左手扶膝,右手下垂:“请陆太岁安。”

    随手一拱手:“在下是这四海一家的东头,柴贵儿,陆太岁您吩咐,我候着。”

    陆鼎看他一眼。

    这味儿

    还挺地道!

    不过能开这么大一家酒楼的老板。

    刚出场气质有了,怎么三秒不过就破功了呢。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不应该是,不卑不亢,风度自显吗?

    摆摆手:“免了。”

    陆鼎继续说:“算算,你这墙,地,桌椅,误工多少钱,大概的就行,我按市场价的一点五倍给你。”

    他现在有钱。

    花不完。

    抄了这么多大富大贵之家。

    白岭749的财政库房都快塞满了。

    再说了,他这是处理无妄妖人,赔偿能走公账!

    钱是王八蛋,用了还能赚,大不了再抄呗。

    他都到新城这种混乱的地方了,难道还能缺钱花?

    俗话说的好,邻居囤粮,我囤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违法乱纪,作奸犯科,黑恶势力,一个字,抄!

    只要他不是自己用,谁也说不着他什么。

    柴贵听着陆鼎这话,眼珠一转:“不用了太岁爷,四海一家,这墙,这地,能碎在您手上,那是它们的福气。”

    “您能踏入四海一家的地界,那是四海一家的福气。”

    “福上加福,我占大便宜了,您再给我钱,那不是折煞我吗?”

    “这钱,我柴贵是万万收不得,只希望以后太岁爷能多多照顾四海一家生意。”

    “咱家这饭菜,茶水,虽上不得太高台面,但还算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