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去,手中只剩半截了。
肖秉义悠哉悠哉着说:
“说吧,早说早放。”
窦伟一反常态,非常配合。说他小时候生了一场怪病,疼痛难忍。找遍了郎中都看不好。
后来爷爷给他吞了一点烟土,不疼了,却上了瘾。出家时戒过,戒不掉了。
肖秉义好似同情的笑笑问:
“刚才政府李同志认出你了,举报你是特务,你怎么解释?”
窦伟故作惊讶:
“啊?她竟然污蔑我是特务?这女人也太狠了吧?肖同志,不要信她的鬼话。”
肖秉义点点头说:
“我是不信,但人家既然举报了,总的给一个解释吧?市局非常重视哦。”
他指着龙科长介绍道:
“这是市公安局龙科长,专为你特务的事而来。你总的给他说点什么吧?”
窦伟翻着白眼问:
“解释什么?她说我是特务,我就是特务了?也太离奇了吧?她哪一天说你是特务,那你也是特务了?”
肖秉义理解的点点头:
“嗯,吔,这么复杂的问题你都能想到,不简单哦。这话有道理,我就是纳闷,她怎么认识你的呢?”
窦伟想了一会,秃噜一句:
“她这是报复我。”
他看肖秉义在听,解释道:
“我有次过西桥,跟她搭过话,被她臭骂一顿。这女人还记仇啊?记仇也不能诬陷我特务吧?这不是要我命吗?无量天尊。”
肖秉义仍笑着问:
“你那次见到她,她由西向东,你由东向西吧?”
窦伟点头承认:
“这点小事她都说了?不错。”
“你跟她说什么了,让她这么恨你?”肖秉义不动声色的问。
窦伟沉默一会问:
“她是怎么说我的?”
肖秉义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张信笺,装模作样的看看说:
“她举报信说,你谄笑着迎上去,说他要加五个大洋,你做主了。她不知啥意思,便骂你莫名其妙。”
窦伟哈着嘴,盯着肖秉义手中的信笺。仿佛在判断真假,然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