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
她稍停一下,再开口时,泪水夺眶而出:
“你是小镇人,知道小镇风俗。他父母知道了我的情况,开始不理不睬。我不怪他们,怪只怪自己上当受骗。结婚那天,弟弟送我到横南镇,喜酒都没喝,赌气回了上海。他的心结,到现在都解不开。”
她稍停一会,手帕擦掉泪水,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我心中有愧,对张家两个老的百依百顺。过了几个月,两个老的才接受了我。他父亲悄悄告诉我,他知道我的情况时,一时转不过弯来,劝我不要生气。儿子不成器,赌博成性,是个败家子。唯希望我能管住他,给张家生个儿子,延续香火。随后,老夫妻两郑重其事,将房契交给我,让我管家……。”
肖秉义听着,心中翻出一股苦涩。
他已能肯定,那个助手,就是父亲。原来父亲在这件事上当了大灯泡,准备回去再说。
玉成嫂狡黠的盯着他,笑笑说:
“肖警官,我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你还怀疑我吗?”
肖秉义一惊,尴尬得问:
“玉成嫂,你说这话,我没懂。我怀疑你什么呀?”
玉成嫂一副波澜不惊之神态,仍笑着说:
“好了,我懂。镇军管会柳主任三番五次来茶馆,名为喝茶,实为打听我的情况。我不怪你们,谁叫我有那么一段孽情,被吊死鬼骗了呢?你们能消除误会,我就放心了。”
肖秉义竟感觉有些难为情,但他还有一个问题,红着脸问:
“玉成嫂,您女儿后来情况怎么样?她还在南京吗?”
玉成嫂立刻变脸,忿忿地说:“这个挨千刀的,我们分手后,他将女儿交给一女人抚养。后来那女人开了妓院,当了老鸨。”
“啊!”
肖秉义惊呆了。还有这样的父亲?简直是畜生啊!
玉成嫂看他惊讶的模样,摇摇头说:
“不用担心,女儿虽然跟了老鸨,却没在妓院待过一天。老鸨雇了人,专门服侍她。”
肖秉义这才松口气,最后问:
“玉成嫂,您女儿叫什么名字?你之后见过她吗?”
玉成嫂点点头,掏出手帕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