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高中住我家,我不要他房租,还供他伙食。他都不承认了。”
柳蕙转看肖秉义,眼神示意他答复。
肖秉义一副委屈状,回应着柳蕙,嘴唇仍在哆嗦:
“柳,柳蕙,她,她是神经病。你,你不要听她的,你听我说。根本没这回事。”
“我不知道,她, 她她为何要这样?你要相信我。”
柳蕙看行人驻足观看,让几人去街边。她先安慰少妇:
“不要急,我是他同事,有事慢慢说。”
少妇开始抹泪了:
“同志啊,你不知道。他高中住我家。我承认,是我追他。小白脸这张嘴太能说了。”
“他趁我父母不在家,溜进我房间,哄我上床。”
“说他马上要考警校,毕业就娶我。考取后,又警告我,不要去警校找他。暴露了私情,他会被开除。”
“毕业后,肯定娶我。我信了他,将身子给了他。”
“不久,我发觉怀孕了。未出嫁姑娘怀孕,是什么处境啊。”
“父母得知丑事,将我痛打一顿。无奈之下,将我送乡下亲戚家,生下儿子。”
“我知道他家是单传。要是女儿,我就不失下气了。有了儿子,我有了希望。”
“毕业那年,我去找他。他隐身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儿子经常哭着要爸爸,我上哪儿找呀?这种事又不能嚷嚷。只好暗中查找。”
“我托人去他家乡找他,结果都说他人在南京。同志,请你帮我劝劝她,让我娘儿俩有个归宿。”
“他若不认我,我也无所谓。谁叫我懵懂无知呢?但是他儿子,总要认吧?”
柳蕙看着小男孩可怜巴巴,差点涌出泪水。瞅一眼呆那儿肖秉义,冷冷的说:
“同志,我知道了。这是你们家务实,我不好说。如果他不应,你可去横南镇他家。”
“他父母很讲道理。建议不要闹。你跟他心平气和好好谈谈。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又恼恨瞟一眼肖秉义,扭身欲走。
肖秉义一把抓住她:“柳主任,你听我说……”
她横眉冷对,鄙视眼光扫他一眼,挣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