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树下缝补浆洗。父子俩喝茶,下棋,闲聊;一家人静享乡村静谧。
看旭日东升,观夕阳西沉。最好草屋周边有一方水塘,闲来跟父亲钓鱼比赛……。
他正放飞遐思,却不知道,一个幽灵似的人物正悄悄逼近。
运输队陈队长那犀利的目光,像锥子一样盯着他。看他坐那儿歇气,斥道:
“肖秉义,到我队里还想偷懒?我警告你,在老子这一亩三分地,你给老子乖巧点。”
“你他妈真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吗?我看你,连地痞、流氓都不如。真不懂事!”
肖秉义稀里糊涂,这儿的规矩,老子倒背如流,你吼什么吼?心中憋着一口气。调侃道:
“陈队长,你应该知道我身份吧。晚上回家小心点,你知道哪个对我好。”
“你是指褚鹰吧?不要做梦了。你混到这般境地,知道是谁照顾你的吗?还不快去挑粪?”
肖秉义过了嘴瘾,引来陈队长更多的关照。
你不是喜欢拎吗?陈队长交代他人替他装粪,装进去的都是厚实实的大粪。
肖秉义咬牙熬了一天,收工时,已茶水不进,倒头便睡。
就在这时,有一黑影悄悄来到铁门口。肖秉义抬头一看是“滚刀肉”。
“肖哥,本王自从认识你,处处让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知道你是警察卧底。”
“想着关键时候,你能帮兄弟一把。可你倒好,证明一下都不行,让兄弟寒心呐。”
“知道吗?陈队长已被本王摆平。你不仁,我不能不义,有难处,吱一声。”
肖秉义惊诧他为何晚上能出监房,估计是某个狱警被他收买了。
他不想丢这个脸,也知道陈队长不是好东西。尽管他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他就是不给。
“滚刀肉”能摆平他们,无非是钞票。陈队长,人在做,天在看,你胆也太大了吧?
迷糊中,有个声音很低:
“‘小便宜’,褚鹰现在是少将了,他是南京地区‘反共救国军’副司令。”
“他听说了你的遭遇,后悔没带你走。命我征求你意见,你若肯上山,立马跟我走。”
肖秉义这才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