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捧她如珠如宝。
可事实是,男人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对她呼来喝去,为她花钱更是抠门到极点,张口闭口就是家里的钱都要留给他儿子,让她不要掂记。
昨天那男人还想带她回家过夜,可两人还没领证结婚,甚至都没提结婚的事。
她真是跟吃了屎一样恶心,拒绝了男人后她跑回家哭了一场,越想越后悔,越对比越发现祁爱国有多好。
打听到祁爱国今天来了干休所,她立即精心打扮了一番过来,借着看女儿的名头,总算是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祁老爷子的声音将钱玉香飘远的思绪拉回。
钱玉香目光在小厅中一扫,收拾齐整的小客厅里,只坐着祁老爷子,再没有别人。
“南南呢?我是来看南南的。”钱玉香说。
祁老爷子冷哼,“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
钱玉香假装听不懂,“爸,我真的是想南南了,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头回分开这么久,我能不想她吗?”
一手带大?
祁老爷子都不稀的说她,南南从小就是保姆和奶奶带,她每天就负责打扮,看那些伤春悲秋的书,管过南南什么?
唯一一次带南南,还是去外地亲戚家,也就那么一次,还在火车上闹出那样的事来。
“南南,你妈来看你了。”祁老爷子拿起报纸,对着一旁的房间门喊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南南才磨磨蹭蹭从屋里出来,表情淡淡的,并没有见到旧别的母亲的高兴,只轻轻喊了一声,“妈。”
钱玉香皱眉看着南南,又伸头去看南南出来的那个房间,房间里没人,祁爱国呢?
另一个房间也关着门,难道在另一间房里?
钱玉香牵起女儿的手,“南南,你瘦了,是不是想妈妈想得吃不下饭?”
南南摇头,“没有,我奶说我胖了。”
钱玉香用力捏了女儿的手一下,警告地瞪着南南,“我还能看错?明明就是瘦了,南南呀,就算想妈妈,也要好好吃饭。”
南南用力抽回手,看了眼白嫩手背上的红印子,自嘲的扯了扯唇角,“我没有不好好吃饭,每天都吃得很饱,比跟你在一起时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