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意,但她没有立即说什么,而安慰了江心妍几句后,就把话题转到房子上。
“我的房子怎么是你家里人在住?他们还对外说是你们江家的房子,这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事,江心妍真是无地自容,一脸羞愧,“白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没能护住你的房子。”
当年她把江家人都带到白老师的房子里,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房间,后院还有一口井,一家人住得那叫一个舒服,那时下乡运动如火如荼,她们家三个孩子都成年了,大哥有工作,下乡的人只能是她和小弟中出一个,以爸妈的偏心程度,不可能让小弟去,想要出路,就得靠自己。
于是她四处托关系打听,后来总算在知青办下最后通牒前考上了灯炮厂的工作。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爸妈会那样算计她,背着她给她报名下乡,还利用亲属的身份占了她的工作名额,一分钱没给就把她送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她能活下来真是命大。
如今她回来,偌大的院子竟没了她的容身之处,还说房子已经是他们江家的,已经过户了,与她江心妍没有半点关系,让她滚出江家,以后都不要再回去。
宋子奕皱眉问,“过户?这房子是我妈的,他们凭什么过户?”
江心妍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因为女儿的病心力交瘁,根本没有精力去想那些。
宋浩说,“过户根本不可能,他们拿不出房契地契,房子不可能过户给他们,应该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