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醒了,你要吓死我啊!”
祁爱国顾不上跟钱玉香说什么了,转身往楼上跑。
楼上屋里,祁军长清醒后,感觉心脏的绞痛好受了许多,但还是闷闷的呼吸不畅,一张嘴就喘。
祁爱国看父亲这模样,和宋芸说的差不多,赶忙对警卫员说,“你快去发动车子,我背我爸下来,去医院。”
祁军长原本还有很多话要说,可眼下这情况,他也只好闭嘴了,一张嘴就喘,家里乱哄哄的,还说个屁,先保住命再说吧。
祁军长连夜被送进了医院,一系列检查后,医院下达了手术通知。
医生找家属谈话时,问祁爱国在送祁军长来医院之前,祁军长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站在祁爱国身后的姜莘立即大声说,“吃了,吃了宋芸给的药。”
钱玉香心中隐隐兴奋,努力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来,“医生,是不是那药有问题?我爸是不是因为吃了那药变得更严重了?”
谋害军区首长可是重罪。
然而,医生奇怪地看了钱玉香和姜莘一眼,没理她们,朝祁爱国说,“我是想问,给祁军长吃的是什么药,那药对心梗发病急救有奇效。我看过报告,以祁军长的身体情况,心梗发作后是很危险的,那药救了祁军长的命,让他能有机会接受手术。其实还有很多像祁军长一样的病人,从发病到送来医院,中间耽误的时间太长,大多都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如果这种药能普及推广,肯定能救治更多心梗患者。”
祁爱国扫了面色尴尬的钱玉香一眼,朝医生说,“我爸发病后我去找了宋团长,药是宋团长喂的,具体是什么药我不清楚,还给扎了针。”
医生恍然,“原来是宋医生给做的急救,难怪情况这么好,行,我知道了,药的事我会自己跟宋医生联系。”
祁爱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回到父亲的特护病房,一进门就看见父亲闭眼躺着,脸色不太好,母亲坐在床边抹泪。
“爸,妈,你们又怎么了?”祁爱国是真的怕了,胆颤心惊地问。
祁老太眼泪汪汪看着儿子,“爱国,你爸没良心,我为他生儿育女,照顾他一辈子,临老了,他想撇开我,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祁爱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