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
舒溪面不改色地吃了药，和季书一起将视线转向了站在山坡边缘的杜连。
“咻——咻咻——！”
不同于以往的无声口哨，这次的哨声清脆而嘹亮。
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丧尸引来。
舒溪默默想到。
吹完哨子，杜连也没有来树荫下和他们一起休息，反而定定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天空，像是在等待什么。
灼目的阳光炙烤着杜连，想要把他燃尽。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舒溪的视线里捕捉到了一点黑影。
黑色的鸟类。
飞行速度很快，飞翔的动作流畅而又迅猛。
只片刻时间，它就逼近了这片山坡。
舒溪和季书也得以看清它的模样。
丧尸鸟。
准确地来说，像是丧化的乌鸦。
随着它的逼近，它那双猩红的眼睛越发醒目。
在看到它后，杜连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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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丧尸鸟是来帮我们送信的。”
在丧尸鸟离开后，杜连也终于放松下来休息。
舒溪：“送信？给你们那位大人吗？”
杜连点点头：“算是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废城这边现在的情况……这个联系方式是我以前用的了，希望现在还有用吧。”
舒溪有些无语：“合着你就是个没人管的编外人员？”
杜连有些生气，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话到嘴边，他又忽然发现，好像舒溪说的还真没错？！
毕竟他都离开废城那么多年了。
在诺亚帝国建立之前，他就到了俞鸣的身边，凭着多年的努力他才取得了俞鸣的信任。
在那些年里，他和废城的联系也是少到近乎于无。
要不是因为舒溪……或许他这辈子都未必能有回到废城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杜连看向舒溪的眼神也有些复杂。
好像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该谢谢舒溪？
舒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