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志同道合,像你们这样的朋友。那些短期搭子的朋友我也懒得维持关系,而且当时要早知道我会连眼珠子都没了被迫接受治疗那么久,才不来这里留学呢,你是我哥们我才告诉你这些。」
「原来如此啊……」
车子行驶过一条条街道,往市区开去,黄白厌将头靠在窗边休息,突然看见路边一处地方,瞬间他的右眼眼眶出现了幻痛,条件反射似的用手掌盖住了一下,能感受到眼皮下方是冰冷的机械。
莫等闲注意到他的异样,侧过身子关切地询问:“你咋了?头痛吗?”
“不是……我当年就是路过那家银行的时候失去右眼的,现在再次看到,难免会触发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碎片扎入很深,离大脑太近了动手术有很大风险,怕产生副作用所以没打麻药,那次是黄白厌记忆中物理疼痛最深刻的一次,全程脑子都清醒着,手术过程不亚于酷刑。
他后来因为心理阴影的关系一直没有来过这一带地方,今天又重新看见了。如果没有云博士,黄白厌这眼睛还不一定能恢复如初呢。
在聊天声中,一行人抵达了目的地。黄白厌在这里的家也是独栋的小洋房,顶楼还有露台,黄母会在上面种些花以及别的植物。
睡觉的卧室有四间,另外还有书房,以及黄若卿平时练习用的带沙包的运动室,虽然整体面积很大,但也肯定没办法一下子住那么多人。
黄白厌先将其他人带去了马路对面的酒店,给他们办理好房间,随后便问莫等闲:“你要不直接来我家一块住?”
莫等闲有点社交恐惧症,尤其是和对象的妈以及妹妹头一回见面就住在一起,还没来得及熟悉会感到有些不自在:
“啊?就我一个吗?”
“昂,咱俩都那么熟了,难不成还让你一块住宾馆去吗?你当然来我家里住了。”
莫等闲思考了一下,当时黄白厌也是头一回去她家里就住下的,也许自己也能试试:“这倒也是,那正好能和你家里人快速拉近距离。”
又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莫司洵在边上说:“姐,那我也跟你一块过去住!”
“好啊好啊。”
黄白厌表示:“滚,不行,老老实实住你的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