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禁锢还在，洛栖正准备走出去，透明墙体瞬间破碎，着急忙慌的高大身影冲了过来，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
洛栖微微挑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被他按在了怀里。
程翊很用力。
非常用力。
从知道崔凯乐失踪，到电话莫名挂断。
他的心就非常慌。
“崔凯乐呢！他是不是在这里！？”
对啊，还要解释尸体。
洛栖心想，要是程翊晚点到就好了，她还能先处理一下。
现在就只能……
“程翊，我好怕，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像个疯子一样，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倒下去了，看着像磕药了一样，太可怕了。”
“不怕不怕，我来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好。”
后续是怎么处理的洛栖并不清楚，监控视频那时完全被屏蔽了，调查无果，只能认为是崔凯乐为了肆无忌惮地下手，所以故意提前破坏了监控。
但是问题是监控过了那段时间又恢复正常了。
负责跟进度的宋广都纳闷了。
他说：“无语了，这家伙好像有异能一样。”
宋广再一次向程翊汇报完后，就离开了，洛栖没关注他们的动向，脑子里还是“崔凯乐”的那些话。
“脏污之地”是哪里？
还有枯骨？
原来我以前是一些骨头吗？
感觉不太好看的样子啊。
“汪唔……”
程小六磨磨唧唧地走到她的身边，下巴靠在她的手背上，好像有些愧疚。
洛栖拍了拍它的脑袋：“没事，你被隔在空间外面了，而且我很好，没受伤。”
把程小六抱着，纤细的手指顺着它蓬松的毛毛往下撸。
“他们是谁呢？”
“上次出现的那个叫衡律，他们都认识我，但是我不记得他们。”
“他说很多人都想杀我，我以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吗？难道是我杀了他们全家？”
程小六一声不吭。
它不能说。
如果她提前恢复记忆，世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