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记名的不记名的,只要是得了我真央观传承的,也都的来,一个不能落下!”
“再有,通知其它门派掌教,传黎王令,十日后聚集王城,不得有误!”
“这天,终于是要变了。”
陈行甲轻声一叹,跟着女儿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和那位陈观主一样。
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刘世双。
他多年不曾解决的顽疾之痛,自己的袁兄弟仅凭寥寥几句话,一杯酒。
就圆满收割。
往日意气风发的陈行甲,在袁道长面前就像个新兵蛋子。
任由其搓扁揉圆,丝毫不得反抗。
“袁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客套来客套去,反倒是显得假惺惺,我跟你说,刚才可是真的爽快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刘我得有多少年没见到陈观主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了。”刘世双大爽,连干三大碗。
“这陈行甲本身并不坏,只是长年累月参与政事,利益相关,局势使然,让他走上了这段歧路,于心态无益,于修行更无益,要不然,怎么会实力没半点提升呢?那些心思,恐怕都用在勾心斗角上了,那修个什么炼。”
道士眼界比较高,才说实力没有半点提升的,实际上陈观主也是提升了不少的,相对于袁穹来讲,那肯定是约等于没提升。
毕竟不是谁都开挂了。
一点点修来的法力,跟天上掉下来的法力是一回事吗?
正如道士说的,陈行甲本身并不坏。
当发现前路难走的时候,另辟蹊径发展势力规模,不也一样嘛。
自己难有更高的成就,那不如积累资源以待后人。
事实证明。
观主的想法是对的,路线没有错。
但他太急了。
已经触及到君王的底线。
“可这,治标不治本呐,就算一个陈行甲一个真央观倒下了,往后又还是会有李行甲,王行乙带着假央观出现,重复这种事,不同的是,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贾良用复杂的目光看向道士,“而且,道长此法不可复制,道长也不会一直停留在大黎,所以,总得想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曹飞虎是个纯粹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