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回道:“属下……属下在。”看他的神色,显然经常被罗威教训,所以有了那种畏惧后遗症。
罗威也没看他,双目对着那个破了口子的窗棂,道:“隔壁屋的人出了事了,现在,你和老夫只能硬闯着出去了。”
“什么?”巴丘不敢置信道:“怎么会出事,那些人……”他忽然跑到我身后的窗棂前,通过那破洞对向外面,随之回身,焦急道:“这些人刚刚进来,我们的人怎么会出事呢?”
罗威呵笑了一声,道:“老夫太小看封燮带出来的小鬼了……”
他说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一声,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小道士他们反制了敌人,可不应该啊,没多久之前,我还听到桑鱼的叫声……我将目光对向陈醰,陈醰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巴丘道:“将军,刚才明明……”巴丘问的,正是我们所困惑的,我竖起耳朵,等待着罗威的回答
罗威道:“摸金门人擅长伪装和易容,刚才我们听到的炽火和灵容的声音恐都是摸金门的臭丫头模仿出来的,实际上被打巴掌的是我们的人!”
说到这,我内心忽然一阵通明,好像浑身堵住的血管都通畅了,只是回想过来,自己伙伴有这个本事,再看看我们一屋子的几人,先前被打,如今被绑了手脚还封了嘴,那落魄样要被自己人看到了,定然是丢人无比的。
巴丘听得罗威所言,慌乱道:“那就只有我和将军两个人了吗?那……那如何是好?”
罗威恼怒地看了巴丘一眼,骂道:“我黑山军人怎会有你等慌乱无章的鼠辈!”话音刚落,猝不及防的一声响,我们所在屋舍的门被轰然踹了开去,罗威攥着一柄长剑立于门口,像是一棵古朴苍劲的老松,透露出被时光沉淀的稳健风骨。
他眸光扫过外面的人,毫无畏色:“当是有多少的高手,原都是一些黄毛小子……”
冷漠男已然也进了小院,他冷冷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看你先别傲气得太早!”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抽刀声,罗威见此,扯起嘴角笑容,随之脚一踏步,长剑直击而出。
巴丘看自己的主人开打,立马跑到门口观战。我想到那阔别已久的名字,和宝财急切地蠕动到了门口,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