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时,在一旁的陈天赒笑道:“秦二爷在西京果然有通天的本事,你封大掌事刚刚到了西京门口,就有手下在这里候着你了。”
老祖宗搔了搔脑袋,窘迫地压低声音,道:“哎呀,小天,秦无双的通天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次从外头回来,他不是找人在这口子候着我。”
陈天赒捋了捋马鬃,道:“他候着你不就怕你还没进秦家坞人又不见了么。要我说,封燮,你家那位大神看你,真比一般人家的婆娘看自己夫君还看得紧。”
在一边长着一张十分喜感脸的少年郎阿亭闻言,捂着嘴,“噗嗤”笑出了声,他竖起兰花指,扭捏道:“不止呢,家里还有一尊大神原本嚷着要来见封掌事,亏在秦二爷让她掌火去了,否则估计现在在城门口等着的不是我们,而是她了。”
老祖宗一听得这个“她”字,瞪大眼,担心问道:“不至于吞了我吧,我这不是有事情耽搁了些日子么。”
另外一个长得憨厚的少年郎阿台回道:“桑姑娘的性子,掌事你不是不知道,这把她关在秦家坞天天生火做饭,她哪里能高兴,这不,言公子刚刚从外掘墓回来,想吃口热饭,就被赶到酒肆去将就了。您这出去可是掘了两个墓,时间又久,我想,轮到您……唉……”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看您还是不要回秦家坞了,还是先去‘清溪小筑’躲躲吧。”
老祖宗得到这个不妙的消息,嘴角抽了抽,陈天赒哈哈笑了笑,拍了拍老祖宗的肩膀,说了句:“好自为之,若‘清溪小筑’都躲不了桑鱼,那就来我门里。”说着,便向我们挥了挥手,兀自进了城。
老祖宗全然没有心思向陈天赒告别,他扶着额头,纳闷地叹了口气。宝财见着我祖宗如此不堪又烦忧的样子,凑身到我身边,悄声问我道:“公子爷,你祖宗好歹也是摸金门的掌事,怎么这么没地位,先是被人监视,再是还要受一个姑娘的制?”
我苦笑耸了耸肩,回道:“你还别说了,在我家历代祖先的记载里面,还真没有我祖宗受人制约的桥段,但是……我所知的那秦无双秦二爷,他在这时候,在这西京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你看我祖宗,平日里油腔滑调,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那秦无双可就不一样了,据说那是个正儿八经干事的主,老祖宗见着他,缩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