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的答复!”
索皮的脾气很倔,像是一头牛,他冷然道:“安归,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我和先辈坚守了那么久的事情,不会因为一个恶鬼而……”
“够了!”安归暴怒地截断索皮的话,喝道:“索大人,不要为了你的坚守牺牲掉现在还活着的人的性命!”说完这句之后,他的语调变得萎靡,那语调里多是无助地祈求和疲惫:“你姑且听我说的,听我的!看在我们部族里的人都敬仰你的份上,你就听我说!不要再抵抗了!救救他们!让他们喘口气吧,他们已经受尽苦难了,从开始到现在!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够累了!一个部族的人,死了多少,疯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格达、阿洪、赤甲他们早就因为残酷的争斗而疯了,还有你去看看其他国的孩子,他们从小生活在欢声笑语中,而我们国的孩子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和我们一起杀人,他们的眼里已经没有纯真了!”
安归的暴喝和默然的绝望让索皮沉闷低下头,他深深叹了口气,苍老的声音里带着枯败,他妥协道:“好吧,两个时辰,让我想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你们不许动我族人一根汗毛,否则我会坚持我的初衷,让你一辈子找不到墓穴的所在地……”
这是谷修想要的答复,两个时辰之后,他或许就能得到确切的答案了,他微笑着,对索皮和安归道:“两个时辰可长着,不过我也虐累了,我就给你们这些时间,如果在这时间里,你们动了歪脑筋,或者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恍过,那你们知道后果……”
等待的时间里,安归和索皮被安置在了土台边上,楼兰人也被汉军从暴晒的烈日下带离,而谷修让那楼兰胖子带路,找到了安归他们原本在白龙堆落脚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取了食物和水,这对疲惫的汉军来说,比牛肉和酒还珍贵。
楼兰人还是昏昏沉沉地跪着,虚弱无力令他们看上去命不久矣,戴泽受谷修的命令给安归和索皮送去了食物和水,安归身体已经残缺,他水米不进,而索皮要求谷修解开自己手脚上的束缚,好让他和正常人一样吃点东西。
谷修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他给索皮也下了那种令人软弱无力的药,他想即便索皮诡计多端,又是什么大巫,也解不开这种药粉的毒,最关键的是楼兰人在他手上,料他也不会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