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他们也只喝了一点,可怎么现在的状况,他们像是喝了一斤高浓度白酒似的?
我觉得不对劲,见着陈醰趔趄着又要取酒,立马踹开青铜卣,只瞧着它翻到,滚到了墙角,将主棺室原本安静的气氛撕烈开。
与此同时,陈醰低着头阴郁站在我旁边,我刚抚平气,却现他凶恶看着我,那模样惊得我倒退了一步,道:“老醰……”还未等我解释,他的断掌举起,快拍向我……
二十年的友谊,为了桌上酒,就要瓦解么?
我不敢置信瞧着他,直到那巴掌将我打得晕头转向,摔在地上,我才清楚意识到,面前的小已经完全出了问题。
我的脸火辣辣得疼,脑子也被打得迷糊,朦朦胧胧中,看到几个暗影,这几个暗影身上都挂着木牌,牌子上的名字,令我心惊胆寒,浑身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