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霸道无比的元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的掌心汹涌而出,瞬间涌入了秦月体内,在她的经脉中肆意游走。
突然他眉头一皱,将秦月的胳膊抓得更紧了,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之色,低声自语道:“怎么会?”
而后又仔细感应了一下,才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居然不是破妄血脉……”
白墨眨了眨眼,果然,他猜的不错,但不是破妄血脉又是什么呢……
秦月看着皇璩笥,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晴不定,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不稳定,时而强盛,时而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秦月心中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璩笥的表情,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拿自己开刀。
毕竟,皇璩笥这样的强者想要杀死她,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皇璩笥将秦月的胳膊松开,负手而立,在原地来回踱步。
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望向秦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片刻之后,他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秦月,眉头微皱,问道:“我观你年纪轻轻,骨龄不过十五岁。”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你应该是在大半年前才开始修炼的吧?”
说到这里,皇璩笥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疑惑,他紧紧地盯着秦月的双眼,问道:“你是怎么突然觉醒血脉的?”
秦月把先前在秦家对秦瑾瑜说的遭遇藤蔓袭击,以及意外觉醒血脉天赋的经历娓娓道来。
皇璩笥听完她的讲述,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
他来回踱了几步,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兴奋,这才转头看向白墨,单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屏障便将白墨笼罩其中,隔绝了他的感知。
显然,接下来的对话,他不希望白墨知晓。
皇璩笥直视着秦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那藤条,你应该还有事情瞒着我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藤条的周围,应该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一个法阵。”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