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寨待命!”
严颜一脸坏笑的将纸条递给张任,张任看完纸条,气得撕毁纸条怒骂道“贾诩这个老匹夫,欺我太甚!我这就回去找他去!”
“高将军,贾大人有令,你需在我营寨待命!”严颜严肃说道“军人服从军令,贾大人如此安排定有他的深意,我等且安命行事!
高顺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气呼呼地喘着粗气。严颜拍了拍张任肩膀,宽慰道“贾大人不是还给了你一个锦囊吗?定是还有安排,你且耐心等待便是。”
“对呀!”高顺就往怀里掏另一个锦囊。
严颜按住高顺的手,喝止道“贾大人说了,寅时才能察看,不可违了军令!”
“哎!”高顺讨好严颜说道“那严将军你们且慢慢攻城,切莫着急呀!”
严颜听得直发笑,宽慰道“贾大人在川蜀的谋算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既然给你另有安排,定是要事。”
高顺如泄气皮球,瘫坐在座椅上。严颜安慰了张任几句,便将其留在帐内,自己去到帐外,按照军令开始点齐大军,等待天灯。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地向地平线下沉,不再那么刺眼,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橙红色,金城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笼罩其中。
如此美景,却无人欣赏,金城内街道空荡、凄凉,店铺全都大门紧闭,偶有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地急行。守城兵卒们眼神呆滞的盯着汉军大营,虽然都是正常的轮换执勤,但是不安情绪已在军中蔓延多日,许多人神情紧绷,无法入眠。
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消失在地平线下,天色迅速暗了下来。城头的火把开始亮起,一把接着一把,像是在夜色中点亮了一串串珍珠。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一盏天灯悄悄的升上了天空。
得到信号的严颜,跨身上马,大声喊道“先锋队,五人一组,在城外布置好照明火堆。其余人员,火堆亮起时刻,给我冲!”
十几组先锋小队,抱着柴堆和火油,摸黑突进,相互间隔在城头堆好柴堆,十数座火台瞬间燃起,将城下照得通亮。
同一时刻,攻城大军从四面发动攻势。
虞言赶来通知韩遂,人却烂醉如泥,醉倒在地。气恼的虞言对身边兵卒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