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件衣服。”姜明道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谢灵蕴娇躯一僵，低头看了看自身。
先前本就是一身血雾，经过先前逃窜之后，衣衫愈发破败，本是一件宝衣也已经灵光尽失了。
若是自己一人，她倒是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既然姜明道说出来了，她面颊烫烫的，这副狼狈姿态，的确是有些失礼。
“我换上一件。”
她手中倒是有备用衣衫，只是在此地就此更换……
谢灵蕴抬起脸来，就看到那边姜明道站在原地，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
“夜公子……”谢灵蕴小声，“我要换衣服。”
“谢圣女换便是了，此地如此危险，我在这里帮圣女护持。”
“我、我……”谢灵蕴神色呆滞，未曾想听到这回复，一时间脑子都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嗫喏半响，脸蛋都憋红了，整个人如木偶一般一动不敢动。
姜明道哑然失笑：“谢圣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吗，那我若是一直不退，你就要在这一直发呆下去吗。”
谢灵蕴扭扭捏捏：“夜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觉得、这，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明道挑眉：“那你还在等什么？”
“我……”谢灵蕴小脸呆滞，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正常而言，听到自己这么说了，夜公子不是会很君子的离去吗。
但自己话都说出来了，她现在更不能后悔，反正自己还有内衬，干脆一闭眼，窸窸窣窣地褪去了外衫。
她身姿曼妙，褪去外裙后，身上还裹着几件单薄贴身衣物，但也并无裸露半分，只是一闪而逝的莹白色肌肤，闪着光泽。
修长笔直的玉腿，在裙摆下一闪而逝，白得晃眼，一息过后，她已经换上一身长裙，面颊粉扑扑的。
“走、走吧。”
抬头看去，就看到姜明道眸光看来，只觉面颊滚烫。
姜明道轻轻一笑。
两耳年一前一后走出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