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流民挺有家底,也认识些人,但是后台很是一般。
被送来曲河堡的当天也没官差特意打招呼,可见后台不咋结实。
要么就是后台离的很远,管不到他们这边。
既然如此,那他们也没啥可顾忌的,该咋办咋办。’
确定这伙人没啥威胁,陶里正就已经开始盘算咋对付这伙流民了。
到了他的地界,那老些家底不得孝敬他一部分啊?
陶才仁一看爹兴奋的样子,就知道爹又惦记着赚银子了,他照例提醒一句,“爹,从他们手里扣些银子可以,但是您不能太过。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不能把人逼急了,逼急了对咱们没好处。”
“知道知道,爹办事你还不放心?”陶里正自信的很,拍着胸脯保证。
自从儿子成了户房典史,周围村子的人就不敢得罪他们陶家了,哪个不是赔小心讨好他。
爹挣的银子陶才仁没少拿,好处拿了,他自然也不会多说啥,爹心里有数就行。
这么多年都这么平安过来了,这次定然也不会有事。
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伙人被欺负狠了抱团反抗,所以他叮嘱老爹别太过分。
一看老爹的表情,陶才礼悬着的心彻底落地,坐过去的问,“爹,这伙人是不是没啥后台啊?”
不然爹不会这么放松。
陶里正点点头,“有点后台但是不多,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咱们不用怕他们。”
闻言,陶才礼乐开了花,指着背篓说:“那就行啦,儿子担心了一整天,生怕不该收礼。
爹你不知道,今个您一走,那伙流民就来送礼,大张旗鼓的,就这么抬了过来。
儿子本来不想收的,奈何赤狐皮难得,儿子忍不住这才开门收了。
谁知那伙人得知您不在,压根不进门,把礼放到门口,生怕儿子把这礼送回去似的。
转身就走了,跑的飞快。
好在他们还算识时务,知道送礼讨好您。
看在这礼的份上,等周秃子把户籍和鱼鳞册子送来,儿子也不为难他们了。
跑一趟镇衙让大哥把他们的房契、地契办下来……”
陶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