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如利箭把手下这帮兔崽子都盯一遍,眼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敢偷笑,本官不介意锤死你!
甜丫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呢,手突然被重重一捏,她闷笑着扭扭身子,“干啥?你等我笑完的!”
话落,她察觉到四周诡异的寂静。
悄悄侧头,睁开一只眼偷瞧。
正对上申田耷拉的老脸,“好笑吗?”
“呵呵呵,叔您回来了?
我可不是笑您,您别误会,我笑石头他们几个呢~”甜丫尴尬的脚趾扣地。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死死咬着颊肉压下笑,关切问:“您没事吧?您刚才滑的挺好的。
就是太冲动了,多练几次就好了……”
“哼!”申田赏甜丫一个眼刀。
满脸写着:我信你才有鬼!
不过看在这丫头想出滑雪板的功劳上,他不跟人计较。
甜丫挺无辜,真不怪她啊,申田撅着腚插雪里的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想不笑都难!
申田丢了大脸,头上身上又沾满了雪,说了几句,就快步进了驿站。
等人走远,人群又想起嗡嗡议论声,间或泄出几声笑。
官差走了,流民们更加自在。
桑四余这些木匠被人群围住,各家都在打问如何做滑雪板和雪橇车。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桑四余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没一会儿额上就冒出细汗。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甜丫转身回客栈找出久没用过的铜锣,让穆常安把自己扶上一块大石头。
不是她自己爬不上去,实在是穿的太厚,腿脚压根抬不起来。
“铛铛铛。”刺耳的铜锣在身后炸响。
流民们纷纷捂住耳朵,回头看离他们两三米远的两人。
“丫头,铜锣可不兴这么敲,耳朵要坏的!”有个老婆婆不高兴的瞪甜丫。
甜丫直接略过老太太,看向大家伙,“你们还想不想学滑雪?”
“当然想了!”流民说。
要是不想学,他们何必围着桑四余几个打问。
官差只给了他们两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