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才闹得这么邪乎。第二天,那家人没办法,只好从亲戚那儿借了床新棉被来换。结果一打开棺材,大伙儿都吓坏了,那本来已经去世的老人胡子竟然都长了好几寸长。”
闫诚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这也太邪门了吧!”
董先生点点头,又道:“换上新棉被后,他们家小女儿也不胡说了,跟正常人一样了。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是不是真像大家说的那样,是鬼附身了?还是另有蹊跷?这事儿搁到现在,我越想越觉得瘆得慌,可当时大家都信那个邪,就觉得肯定是鬼神作祟。不过现在想想,说不定是那时候大家心里都慌得很,再加上环境啥的,才闹出这么一出事儿来。不过,这种事儿还是少碰为妙,毕竟太邪乎了。”
李明山:“所以修道才能解惑,才能不恐不怖。”
董先生更加虔诚点头哈腰表示自己今后努力学习。
第五节:不能住的新房
“哎呀,说到这事儿,我可得好好讲讲。”闫诚眼睛一亮,思绪瞬间飘回十几年前,“那时候咱家住村里,那可真是热闹。大家都铆足了劲儿盖新房,村外头,一家子人高高兴兴搬进了新家。那房子啊,宽敞又明亮,就在村边上,一开门就是田野,住着那叫一个舒坦。”
“可没过多久,这怪事儿就来了。”闫诚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先是家里小孩,半夜里老醒,醒了就哭,哭得瘆人。大人都拿不准是咋回事。后来,这家的女人晚上出去上厕所,你说邪不邪,老感觉有个小孩一闪就进了厨房,等她紧赶慢赶过去瞅,啥都没有。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可后来又碰上几次,心里那个毛啊。”
“更邪乎的还在后头。”闫诚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有一天,这家的男人在家里糊墙,踩着凳子正干着活儿呢,突然就从凳子上掉下来,摔得脑震荡,差点要了命。他后来迷迷糊糊地回忆,说好像有人把凳子掀翻了。可屋里明明没别人啊。”
“这事儿传出去,村里人都觉得邪性。”闫诚摇着头,“后来有一天,来了个外面要饭的半瞎子,到了他家门口,就在那儿站着不挪窝。家人问他干啥,半瞎子一脸严肃地说,你这房子有煞气,不能住,赶紧搬走吧。家人还不信呢,说你一个瞎子,咋知道的。半瞎子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