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泰斗’吧？”
“那哪能啊！”冷艳轻轻笑了笑。
晨曦，欣夜当时也笑了。
只有世音跟寒梅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静静地在一旁静观其变。
饭桌上，各种阴阳怪气的谈笑，令欣夜几乎都分不清楚哪一句是好话，哪一句是真笑……
“你知道吗？有人跟我说了一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我当时没差点笑尿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被带节奏的。”冷艳笑呵道。
晨曦看着冷艳，轻轻地笑了笑：“你觉得科学有尽头吗？”
“那么你觉得有吗？”
“我问你呢。”
“科学有尽头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原来你也觉得没尽头，我还以为你觉得有尽头呢。”
说话间，俩人又莫名其妙地干笑了起来，看着欣夜那是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这俩究竟在笑什么。
世音和寒梅依旧纹丝不动，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紧接着，晨曦又接着讲，“竟然你都觉得科学没有尽头，那你怎么会觉得科学会有‘边界’呢？”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觉得科学有‘边界’了？”冷艳微笑着说。“俗话说，认知的‘边界’有多远，科学的‘边界’就到哪儿。这纯属是个人认知，不代表科学的本身。就像以前的人，他们挤破脑袋也想不到，《蛋白质结构研究》未来会有《生物计算》能取代传统的‘试管显微镜’和‘高能同步辐射光源’的实验。”
“是啊！”晨曦轻轻笑了笑：“就像现在的人，估计他们做梦也无法想象到，将来的原子核物理学研究领域，说不定也会有其他东西取代‘高能粒子对撞机’不是吗？竟然你都能对科学有这个层次的见解，那你怎么会想着打算给你那个什么学术组织，取名叫什么——科学边界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只是打算……”冷艳微笑着说：“其实，实不相瞒，我打小就是一纨绔子弟，从小就随心随性，游手好闲，胸无点墨——这样吧，竟然你们二位大佬都在，那劳烦你们金笔题字，授予咱们组织一个富有内涵和特色的名称呗。”
“瞧你说的。”晨曦轻轻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呢，对你们的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