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有把银质匕首,拿来。\"
匕首在火上烤过,沈初墨又用符纸擦拭刃口。
当冰冷的刃尖划开赵师弟手臂时,昏迷中的少年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黑血喷涌而出的刹那,季临川眼疾手快地用特制密封袋接住——这些被魔气污染的血液必须特殊处理。
\"按住他!\"沈初墨厉喝。
王师妹死死压住师兄乱蹬的双腿,眼睁睁看着沈初墨将一瓶青色粉末倒在森森白骨上。
粉末接触血肉发出滋滋声响,赵师弟猛地弓起身子,又重重摔回石床,彻底昏死过去。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沈初墨独自站在石窟外。
她手中把玩着一块从血池底部找到的黑色晶体,晶体内部隐约有紫光流动。
寒风吹过,沈初墨手中的黑色晶体折射出诡异的紫光,与她眼底的冷意交相辉映。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迅速将晶体收入袖中,转身看到白子卿裹着单薄的披风走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却强撑着笑意:“沈姑娘不睡,在看什么?”
“在看这即将破晓的天。” 沈初墨望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语气平静,“也在想,瞋门不会善罢甘休。”
朱雀和玄武死了,瞋门的四大堂主都没了,那这个瞋门的幕后之人下一步会怎么做?
她转头看向白子卿,目光落在他仍在渗血的伤口上,“你该多休息,强行运转灵力,会落下病根。”
白子卿苦笑一声,在她身旁坐下:“我这伤无妨。倒是赵师弟”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若不是为了护住他,师尊也不会”
说到此处,他喉结滚动,别过脸去。
沈初墨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简递给他:“这是疗伤术,你照此修炼,能加快恢复。”
白子卿接过玉简,指尖微微颤抖:“沈姑娘,为何如此帮我们?”
他直视着沈初墨的眼睛,“我能感觉到,你身怀惊天秘密,却愿意为昆仑派耗费珍贵的丹药、灵力”
“这些你不用管。” 沈初墨打断他,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白子卿若有所思地点头,正要开口,他的话被突袭而来的直升机轰鸣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