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他的瞳孔先是涣散了一瞬,随即猛地收缩,挣扎着想要坐起:\"阵眼必须毁掉\"
\"已经结束了。\"沈初墨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脸色仍有些苍白。
白子卿怔怔地看着周围——冻结的血池、碎裂的雕像、满地的冰晶。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沈初墨身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你不是普通的修士。\"
季临川扶着白子卿坐起来,递过水瓶:\"先喝点水,要不是初墨,我们俩现在都成祭品了。\"
白子卿接过水瓶的手微微发抖,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伤——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止住了流血,却传来刺骨的寒意。
\"这是寒冰真气?\"他声音沙哑,\"可就算是筑基期的冰系修士,也不可能\"
\"别问。\"沈初墨打断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青玉小瓶,\"吃下这枚丹药,能修复你的经脉。\"
白子卿震惊地看着那枚泛着莹润光泽的丹药:\"这这是传说中的\"
\"吃下去。\"沈初墨不由分说地将丹药塞进他嘴里,\"你的经脉已经出现裂痕,再拖下去会修为尽废。\"
丹药入腹,白子卿周身立刻泛起一层青光。
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季临川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初墨,你到底还有多少好东西没拿出来?\"
沈初墨瞥了他一眼:\"再多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她指了指季临川被烧焦的袖口,\"刚才要不是你贸然冲上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我知道错了。”季临川十分干脆的认错,他明白他身手再厉害,也不会是这些修炼之人的对手,只是刚才他身上的职责也容不得他退缩。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什么瞋门圣主,真的被干掉了吗?\"
白子卿调息完毕,脸色凝重地摇头:\"那只是圣主的一个分身投影,真正的瞋门圣主,恐怕还在某个秘境沉睡。\"
他艰难地站起身,对着沈初墨深深一揖:\"多谢沈姑娘救命之恩。\"
白子卿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