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这个男人挡过子弹、处理过叛徒,甚至亲手了结过他的敌人,却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注视。
主人,夜莺贴近临渊耳边,红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垂,这丫头来历不明,要不要我
临渊突然抬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沈初墨身上,声音却冷得像冰:别动她。
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插进夜莺的心脏。
她强撑着妩媚的笑容,指甲却已经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染红了酒杯。
沈初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缓步走向临渊所在的区域,白裙随步伐轻摆,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能感受到夜莺毒蛇般的视线黏在自己背上,这让她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临先生。她停在临渊面前,故意让声音带着一丝轻颤,谢谢您的项链。
临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暗了暗,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喜欢吗?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嫩的皮肤。
沈初墨强忍厌恶,睫毛轻颤着垂下:很漂亮就像您说的,很适合我。她微微倾身,让钻石项链垂坠的弧度恰好落入临渊视线,您眼光真好。
这个动作让她的发丝扫过临渊脸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余光里,夜莺手中的酒杯已经出现裂痕。
钢琴师的手指在黑白色琴键上滑过,悠扬的华尔兹旋律在宴会厅流淌。
临渊松开沈初墨的手腕,后退半步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舞姿势。
ay i他嘴角噙着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沈初墨余光瞥见夜莺捏碎酒杯的瞬间,红唇微启:我的荣幸。
她将手轻轻放在临渊掌心,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腕间的龙形纹身——那个位置,正好是静脉所在。
两人滑入舞池中央时,周围的宾客自动让出一片空间。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落在沈初墨的白裙上,钻石项链随着舞步摇曳,在临渊深色西装上投下细碎光斑。
你跳得很专业。临渊带着她旋转,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腰。
沈初墨轻笑:“谢谢夸奖,你也很不错。
音乐节奏突然加快,临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