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上过。陈达之倒是个有名的小将,可上面的唉,所以如今渝州除了靠近荆州那边的府城,其他地方怕是都被敌寇攻下了。”说着,满脸惆怅。
木薯虽是水煮的,但也有些干。
他拿起桌子上的碗一饮而尽,想了想又道:“林妹子啊,你们有条件的话,还是赶紧逃吧。”说着把手上的碗放下。
林微拿起水壶假装帮他倒水,实则在碗里灌了高度白酒。
天黑了,屋里点着野猪油熬制的油灯,噼里啪啦作响,光线又不够,夫妻俩都没看到林微的动作。
做完这些,林微才摇摇头:“能逃到哪儿去呢?”
姜云柏一怔,想起流民在申、荆两州城门口的惨状,也想不出别的路了。
林微顺势又把话题转到朝堂上去:“我听人说,这渝州是七王的封地啊,咋七王没来?”
姜云柏一听,忙拿起碗,战术性喝水。
唔,这水,好像有问题。
不过,还怪香的咧,于是他一口就干掉了半碗。
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他忽然嗤笑一声:“哼,那不过是障眼法,圣上不会任由他来渝州的。”
林微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只会点头。
“”
他看林微不懂,当即就来了兴趣。
面对懂的人他不敢说,这不懂的农妇,便可以说了呀,反正又不担心她说出去。
接着,他就跟林微大谈特谈,只当是吐苦水了。
他那老妻不耐烦听这些,大概知道朝廷情况就已经很好了,这些细节他老妻都是直接阻止他说下去的。
如今,终于有人肯听他说了,他开心地又抓了两大块木薯边嚼边说。
“这东西不错,虽是粗粮,却有一股田野的清香,难得!”
他就像一个话多的喜爱老头,夸夸其谈说着朝堂上的事情。
每次说完,还告诫林微不要说出去。
林微都被他的样子可爱到了,说吧说吧,酒后吐真言!
多说点,这样我才好掌握朝廷的真实状况!
姜云柏说的很多都是文氏知道的,只是不知细节而已,所以听他说着也没打断,好不容易找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