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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扯开了稚奴的衣襟,果然看到了胎记,他的眼眶不由也红了。
赵煦生:" 这些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要是你不说,我都认不出来是你,为什么先前不说,不肯和我们相认?你知道我和月奴有多想你吗?"
稚奴:" 是我的错,原本,我看你和月奴,一个成了秀才,一个随真人修道,我不想再将你们拉进复仇的漩涡中,只想让你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如今才知道,有那些人在,这安稳的日子终究是无法长久的…"
稚奴长叹了一口气,与赵煦生和赵婵娟走进了屋中,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稚奴:" 那位恩公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真人是好人,她待你和月奴极好,如今那位恩人已经盯上真人了,必然也盯上你和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