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如意还是不能回答，她抿了抿唇，低下头假装看地上的蚂蚁，杨婵见她那掩耳盗铃的丑样子，更气了，“哼！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查！”
杨婵气呼呼的快步走在前面，一直走到半山腰才想起来回头查看如意有没有跟上来，谁知转头之后，就见如意半死不活的坠在自己身后，比行尸走肉还像行尸走肉。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中猜测莫不是如意遇到什么大问题了？实在是不想再憋着了，杨婵长叹一口气以后，突然快步走到如意面前，双手锢着如意的肩膀，一边直视着如意的双眼，一边摇晃，“可恶，如意你这个家伙！就知道当哑巴，什么都自己扛，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啊”有没有把杨婵当朋友？如意自己也说不清。她一个人太久了，即使短暂的和一个人相伴了一段时间，但最终的结局却总是离别。
就好像她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知秋一叶一样，相伴了几十年，最后也只能亲眼看着他死掉，剩下自己一个人抱着那些回忆继续在世界夹缝中流浪。
如意现在也有心了，她也有感情，也会难过，曾经的她把一切都当做演戏，每次脱离交易者身体的时候还能很快出戏，但现在的她就只是她，没了其他人的身份，一切都不存在什么演戏不演戏的，这样孤独的情感没懂的时候只觉得自由，懂了却只觉得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