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杨老爷子同样是在叶将军话音刚落之时，便张开了口。
可下一秒，他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却一下子停了下来，虽然开口，却并未出声！
杨老爷子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神色虽然依旧沉静，但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深深地看着叶将军，两人的视线交错。
不知从哪一个瞬间开始，宴会厅之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压抑无比起来！
一股深沉的气势，几乎同时在叶将军和杨老爷子身上升腾而起！
气势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
但有些人，常年身居高位，身上真的会有气势存在，一言一行之间，或者是极其细微的一个举动，都能给人带来磅礴的压力！
当然，不仅仅只是身居高位者，还有一些人在义愤填膺之时的怒气，或者是罪大恶极杀人如麻之辈的杀气等等。
总之，没人能说得清气势这东西是什么，也没人能将这东西随心所欲的控制。
但真正身居高位者，尤其是主掌一方一部大权的大人物身上，普遍都会有这样的气势存在。
甚至，有些人或许没有真的身居高位，也没有特殊的身份，但却也能伪装出来类似的气势。
打个比方，比如影视剧之中，有些演技高超的老戏骨，在某些时刻，明明没有任何举动和变化，甚至就连最细微的肌肉都没有任何变化，可就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刻，气势惊人！
演杀人犯，能让普通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甚至成为一些人的阴影！演高官，能让普通人看过之后，只觉得仿佛真的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己平白就矮了三分……
总之，气势这玩意其实并不算特别罕见。
可是，气势和气势是不一样的。
夏风也有身居高位的气势威压，他毕竟曾经掌管整个长水开发区，说一不二，哪怕当时他只是个正科，可一身气势甚至不比许多处级干部差，还有可能更胜一筹！
但是和此时此刻的叶将军与杨老爷子两人相比，简直如同萤火比之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