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被打成这样，我还要先道歉？而且，从你打完我到现在，你都没有来探望过我，更没有现身过！到底是你态度恶劣，还是我更恶劣？”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就谈不拢了。”
郁晚璃耸耸肩，摊开手。
这时，不怎么出声的年彦臣淡淡道：“老婆，你还是太善良了。”
孙清清吼道：“她善良什么！”
“如果是我的话，你现在，都没有站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年彦臣的手段，孙清清没有见识过，也没有听说过。
无知者无畏。
而且这是郁晚璃的事，年彦臣没有过多插手，更愿意尊重郁晚璃自己的处理方式。
孙清清看着年彦臣阴狠高冷的眉眼，心里突然就生出惧怕的意味。
她连连后退几步：“你，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杀人灭口么？”
“我不介意这么做。”
孙清清的双臂发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瘫软在地。
她看得出来，年彦臣不是在开玩笑。
他真的可以这么做！
孙清清更恐惧了，额头上都是汗，嘴唇发白。
别说孙清清了，郁晚璃心里也咯噔一跳。
不至于吧……
孙清清还没有十恶不赦到那个地步。
“咳咳，”郁晚璃轻轻的咳了咳，凑到年彦臣的耳边， 压低声音，“那什么，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希望是认真的么？”
“吓唬吓唬就得了，而且也不能这么吓唬，”郁晚璃说，“孙清清那张嘴，本来就是黑白颠倒，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你这么一吓，她到处说你要追杀她，对你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