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年彦臣欲言又止。
“是什么？”江筠筠追问，“你话不要说一半，吊人胃口，直来直去行不行？一天天的，尽知道搞那么多的弯弯绕肠子。”
年彦臣顿了几秒，才开口道：“你其实一直知道晚晚的下落，对么。”
江筠筠一下子就炸锅了。
她手一挥，差点弹跳起来：“靠，年彦臣，你居然这么怀疑我……我是那样的人吗？就算我想瞒着你，我也不可能瞒着小泽啊！”
“我要是知道晚晚这五年在哪里，我早就把小泽偷走，送到她身边去了。或者私下里，安排母子俩见面！哪里犯得着让小泽天天嚷嚷着要妈妈要妈妈的……孩子多可怜！”
“我倒是想成为唯一知道晚晚行踪的人，可是她偏偏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啊！”
年彦臣淡淡出声：“知道了。”
“你这么污蔑我，扣一顶大帽子，一句知道了就把我打发了？”
旁边的年遇泽：“要说对不起！”
“就是！小孩子都知道！”
年彦臣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他马上接起：“喂？”
年遇泽和江筠筠同时安静，竖起耳朵听着手机那头的动静。
“年总，”下属汇报道，“目前我们没有在江城的学校里，发现太太的身影。”
“每所学校都找了么？”
“找了，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找了个遍。他们说，从来没有见过太太。”
年彦臣的表情有些黯然：“嗯。”
挂了电话，他微低着头。
“怎么可能呢，”年遇泽说，“我真的听到了那些哥哥姐姐们叫麻麻郁老师！她就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