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远则是看到了。他挑了挑眉峰,燕牧什么人他不能说完全了解,但也大差不差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对谢危呈保护姿态?
又想到谢危之前有意无意地保着燕家,薛远心里开始阴谋论,他倒是没想到谢危的身份问题,而是直接以自己的思维去思考。毕竟他也是心存“远大志向”的人,谢危在他眼里也被规划到同类。
谢危有头脑,燕家有兵权,只稍微这么一想,薛远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谢危和燕牧的眼神深了深。
当下他心里就已经想好等事情结束,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两个绊脚石除掉!不然的话,他真的怀疑自己想的能不能实现。
薛远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边在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后,谢危终于将平南王斩于马下。
热血溅到脸上,谢危却浑然不觉,只看着平南王倒下的尸体,心里仿佛也轻松了些,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本来只是防备着会不会有人趁乱搞事,却不想看到了薛远的眼神。
谢危眉头皱了皱,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跟舅舅之间距离太近,想来薛远早晚有一天会怀疑的,就算一时之间猜不出自己的身份,估计也会怀疑他们也有反心。
沈琅那个人如今谢危也算很熟悉了,有了怀疑,那根本不需要证据,因为人家本就是掌权人!
谢危骑在马上闭了闭眼睛,或许他和薛家注定只能存活一方呢,不过他相信自己,赢得只能是自己!
等战胜的消息传回京城后,皇宫内一片欢腾。沈琅激动地咳嗽,这个皇室的污点终于是除了,而沈芷衣也稍微松了口气,只要没有敌国出兵的消息,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推出去了。
很快,谢危、薛远和燕牧带着军队凯旋而归。可以说身骑大马的谢危不知道惊艳了多少人,清欢也忍不住嘀咕,“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真好啊!”复又转头看向李相夷,“相夷,找个时间咱们去草原上骑马吧,你不知道你一身红衣骑马而来有多绝!”
李相夷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人对他念念不忘。
如今的李相夷早就不是刚开始那时候动不动红耳朵的人了,因此听到清欢这么直白的话语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淡定点头,“行啊,只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要不要在为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