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即将触及华清后颈的刹那,少年皇帝突然转身,手中剑鞘横扫,重重砸在对方太阳穴。
护卫长眼前炸开金星,踉跄着后退几步,却被华清飞起一脚踹中胸口,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翻一张檀木长案。
“玩偷袭?看来你也不配做猫,当偷油的老鼠到是合适。”
华清欺身上前,踩住护卫长抽搐的手腕,剑尖抵住他咽喉:
“死老鼠,还有何话要说?”
护卫长嘴里含着带血的唾沫,说着含混不清地话:
“陛下,求……”
话未说完,寒光一闪,天子剑已穿透他咽喉。
温热的血如喷泉般溅出,喷了满地都是。
其余侍卫见状,目光一碰,手中兵器当啷落地,齐刷刷跪地:
“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
……
王鸿儒脸色惨白如纸,方才的倨傲荡然无存,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桌角。
御史大夫公良岩瘫坐在椅子上,吓得张皇失措。
户部尚书沈相川嘴唇哆嗦,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华清走到书案边,玄色冕旒随着步伐晃动,在满室血光中划出细碎的阴影。
“倒朕看看你们在谋划些什么?”
他指尖划过案头堆积的奏折,突然顿在一张明黄圣纸上,鎏金龙纹边缘还沾着未干的墨渍:
“哟,竟然僭用圣纸,真是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当看清纸上内容的刹那,华清周身寒气骤起,天子剑“呛啷”一声重重拍在案上:
“什么?你们要撤了奋威将军秦战?”
他忽然想起原剧情中,镇北关两边是高山,中间是狭长的山谷,易守难攻,是一道天然的军事屏障。
奋威将军秦战带领三千勇士死守镇北关一个月,令大匈先锋部队止步不前。
可是,就在原主登基后,一纸调令换了将。
继任将军萧坤没有继续负隅抵抗,而是放弃了镇北关,大匈部队就这样长驱南下。
他猛地掀翻整张书案,竹简奏折如雪花纷飞。
“临阵换将可是大忌!”华清一脚踩住滚落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