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结叶兴茂，在香满楼的八宝粥里投毒，这些我都知道。”
李在明一愣，忙道：
“老爷，我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愿意做牛做马，弥补我的过错。”
华清阴恻恻一笑：
“不过呢，有句古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的院试答卷是我替换的。”
李在明听闻此言，立马沉下脸来，眼中满是怨毒：
“果然是你干的！”
“你这是把我一生的前途都给断送了。”
华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尽是嘲讽：
“这是你活该。”
“若不是你狼子野心，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在明忽然瞳孔猛地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莫非给叶良辰投毒的人也是你。”
华清点了点头：
“不错。”
“李在明，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吗？”
李在明这才意识到华清肯告诉这些，是想杀自己灭口，忙苦苦哀求：
“老爷，饶了小的一命吧。”
“小的保证守口如瓶，绝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去。”
“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华清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如霜：
“只有死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
李在明望着华清眼中翻涌的杀意，后背贴着潮湿的泥地不断向后蹭，却因伤口撕裂痛得眼前发黑。
“老爷！您、您不能……”
他的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冷汗混着雨水顺着鬓角滑落：
“我爹为苏家卖命三十载……”
华清无情地打断他：
“够了！”
“你是你，你爹是你爹。”
华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在明，眼中满是厌恶与杀意。
江水在两人身后翻涌，发出低沉的呜咽，仿佛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悲鸣。
李在明还想继续求饶，华清却不再给他机会。
只见华清后退半步，积攒力量，而后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