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霉运当头,也不知怎么地,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就被炸死了。”
华清说到此处,故意停顿片刻,观察钱广源的神色变化,见对方微微变色,便接着缓缓说道:
“我后来多方打听,这背后似乎是有人在指使他砸我的酒楼。”
“钱爷,您说,我要是查出来背后的主谋,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钱广源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强撑着笑容,干笑两声,试图化解这如芒在背的尴尬:
“阎三这个人啊,大家都知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知道整天打打杀杀,惹是生非。”
“他恃强凌弱,欺男霸女,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老天开了眼。”
“至于说背后有没有主谋,我看呐,这事儿还真不一定。”
“说不定他就是单纯眼红你有这么大一份家业,想讹你点钱花花。”
华清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哦?是吗?”
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戏谑,紧接着话锋一转,目光陡然锐利如鹰,直刺钱广源的双眼:
“我的人可是看得真真的,昨天傍晚时分,阎三那家伙大摇大摆地进了你这宅子。”
“待了没多久,他又跟贾玉堂一道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钱爷,您倒是跟我说说,你们三个凑在一块儿,昨天晚上究竟在密谋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说到这里,华清上前一步,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重了几分:
“不会是琢磨着怎么杀我吧?”
钱广源心头猛地一颤,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挂不住了,忙不迭地摆手解释:
“白老弟,您这可真是误会大了!”
“我看得清楚,他们俩跟您之前有些过节。”
“所以,我特意把他们叫过来,就是想着从中斡旋,帮着化解化解矛盾,大家和气生财嘛。”
华清像是看笑话一般,冷冷地凝视着钱广源:
“这话从你这只老狐狸嘴里蹦出来,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