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一袭玄色龙袍,端坐在桌前,手捻棋子,目光专注的落在棋盘上。
似乎听见了脚步声,他落下一子后,偏头朝这边看来。
女郎一袭粉色纱裙,胸口裸露了大片瓷白的肌肤,娇嫩动人。
这会儿,她提着裙摆,走进院中。
随着身后院门的缓缓合拢,她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住。
整个人一下呆在原地,局促又惊慌。
上午才见过。
只是,当时他可以肆意看她,而她低眉垂眼,立于未婚夫身侧,不敢抬头直视天颜。
这会儿,他依旧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
而她,没了在未婚夫身旁的娇俏可人,眼波流转间的灵动也消失不见。
像一头被猎人诱捕到陷阱,而吓傻了的麋鹿。
小可怜。
想到上午在陈子泝下颌看见的那抹口脂,祁君逸心底涌现一股陌生的摧毁欲。
古怪又疯狂。
跟处置罪大恶极的臣子时,燃起的杀欲不同。
他这股摧毁欲,不想要她的命。
他只想扼住她的脖子,将她缚住。
束缚在身边,身下,只要是触手可及之处。
不管哪里都好。
他要让她眼里,因为其他男人而生出的光,一点一点熄灭。
这样陌生的欲念强烈的让人心惊。
好似独属于他的珍宝,在他还没来得及发现时,就被人染指。
他得不顾一切夺回来。
姜翎月在他的注视下,僵硬抬步,朝这边走来。
不长不短的距离,她走了好一会儿,等她走到近前,祁君逸眸中的暗色已经收敛的很好。
姜翎月双膝一软,就要行个叩拜大礼,被他先一步打断。
“无需多礼,”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吧。”
面容古井无波,语气也极其平静。
高深莫测的威仪感,迎面而来。
姜翎月呼吸微滞,捏着裙摆缓缓坐下。
祁君逸抬手,拿了只瓷杯放到她面前,握持茶壶,给她斟了杯茶。
一串动作停下,再抬眼时,就见对面姑娘额间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