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谢安宁微微一噎,没好气道:“这艳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钱嬷嬷乐不可支,进言道:“夫人不如学学皇家那几位公主,两个算什么,她们后院可都养了十好几个,不也清净的很。”
不过那些公主后院养的都是面首之流。
毕竟没有哪个朝廷命官,会不爱惜羽毛,传出这种二男伺一女的‘佳话’。
何况这俩位,还是位高权重的三品大员,王少甫就不说了,哪怕是石原卿在陛下面前那也是颇受重用的。
这样的齐人之福,就算几个长公主都来,恐怕也架不住。
想到天天朝夕相对的两个男人,谢安宁头疼感叹,“我没有这样的御夫术。”
现在整个京城,最御夫有术的那是皇后娘娘。
清冷疏离,运筹帷幄的天下至尊都被她调啥样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不说,还爱屋及乌,抬举天下女子,加固内廷实力,给她权柄,给她宠爱,几乎要给她捧到跟自己并肩的位置。
——可这样的御夫术,也不能享齐人之福吧?
两人聊了好一通。
聊到最后,都在憧憬着,不知何时她们这样的大女子才能跟男人一样,后院可以光明正大的有许多人。
她们倒是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不影响她们希望以后的姑娘们,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
跟男人一样三妻四妾的权利,她们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
还要回宫复命,钱嬷嬷没有坐太久,便告辞离开。
这会儿,石原卿还未下值回府,只有养伤的王少甫今日没有出门。
他不是庸人,早在得知谢安宁受封四品女官时,他就有猜想过皇后娘娘或许要重用她。
听说宫里来了赏赐,他登时就有些坐不住。
钱嬷嬷前脚刚走,后脚他便到进了内厅。
此时,除了几个奴仆在收拾客人用过的茶具外,只有谢安宁一人端坐于主位上。
见他进来,抬眼瞥了一眼,看着他不见好转的脸色,眉头不自觉蹙起。
只蹙个眉的功夫,王少甫已经行至她面前。
他道:“安宁,你若要为推行女学离京,起码等到两年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