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现在是天下至尊的心头肉,入宫即得宠,得宠即独宠,一年不到受封贵妃,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皇后宝座要不了多久也是她的。
“事已至此,”
石原卿宽慰道:“姜家也付出了代价,他们家族本该出一位母仪天下的娘娘,被生生折腾没了,这一次还参与了惊马案,陛下一定不会饶过,有他们后悔的。”
他想了想,“你要是不解气,我记得沈氏和姜家二小姐就是在京郊北大营劳军,你完全可以去……”
剩下的话,消失在一个冷淡的眼神下。
记起这也是个贞洁烈男,石原卿及时转了话锋,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你看开点吧。”
人家堂堂皇后的命格,跟你这个下臣有过一点点交集都属于命盘偏移,那是早晚要回归本位的。
“好,看开点,”陈子泝苦笑了声,仰头又是一口烈酒,“你呢,入赘的事,如愿了吗?”
被问及自身,石原卿先是一愣,旋即道:“如愿称不上,不过总算不拿我当弟弟了。”
“弟弟?”陈子泝转头看他,目光审视,“你比谢夫人小几岁?”
“五岁,”石原卿坦然的很,“她嫁人的时候,我十一岁。”
陈子泝:“……”
他不知道谢安宁年纪,只观其样貌身段,不觉得她年纪会比石原卿大,这会儿听说,不免有些惊诧。
见状,石原卿蹙眉道:“你也觉得我并非真心,只是执拗?”
‘也’…
陈子泝略微一想,就猜出怎么回事。
“怎会,”他道,“易地而处,除了真心外,没有其他理由,能让我做到这个地步。”
“陈兄果然懂我!”
石原卿激动不已,简直要将他引为毕生知己。
这些年来所有心酸苦楚,总算有人能理解。
都尝过求而不得的苦,陈子泝甚至能感同身受,不会觉得他惦记别人妻子,是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
石原卿倾述欲就没有这么强过。
将自己这些年苦求不得的痛苦,一一道出。
大吐完苦水,最后道:“原本我都要无望,但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