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够刚才这些人也给了鼓鼓囊囊的红包啊!
就见一个伴郎说道:
"算了,我估摸是啥旁枝末节的亲戚,或者是想巴结郑凯或郑家的人吧?"
这种不请自来的人太多了,无非是想和郑家攀上点亲戚,日后走出去也有面子。
另一个伴郎也点点头:
"我觉得没错,毕竟刚才他们的红包个顶个的大,里面肯定少不了钱。"
谁也不是傻子,花那么大一笔钱就为了吃顿饭,怎么想都不划算。
肯定是旁枝末节的亲戚没错了。
谁知这时,突然看见专门登记礼金的会计走来,脸色难看地问道:
"刚才那帮人是谁家的亲戚?红包里面居然包了一堆卫生纸?"
迎亲的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一个年轻伴郎想去把那帮"臭要饭的"找出来。
但刚才那帮人早已化整为零,融入到上千的宾客中去了。
另一个郑家的亲戚摇摇头:
"算了!只是一群吃白食的,大喜的日子别闹得太僵。"
吃白食的人混进婚宴再正常不过了。
郑家早就担心酒席不够,还多弄了几十桌,足够这帮吃白食的人坐了。
就当作是做善事吧!
郑家财大气粗,各种亲戚朋友加起来,足足准备了两百桌。
郑家的亲戚几乎占了绝大部分,而且都坐在中心位置。
颜家则只占据了十桌,而且还在角落里。
颜柔的母亲与颜柔的父亲并没有坐到上座。
上座坐的都是天州市的达官显贵,但主位毋庸置疑是孙泽的。
就连司仪都是南湖省的顶级王牌主持人。
随着主持人的主持进行到高潮,郑凯带着颜柔缓缓走出。
颜柔的身后,居然还跟着两个伴娘。
只见颜柔穿着凤衣,戴着凤冠,缓缓走来。
脖子上、手上,戴的全是粗粗的金手镯,保守估计都有几斤重。
角落里的桌子上,一个抠脚大叔说道:
"这姑娘结婚咋一脸不开心?"
另一个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