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力感和恐惧笼罩着他们，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钱妈率先服软，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真是对不住，刚才冒犯您了，我向您道歉。小小，你哥哥爱喝什么饮料？还是酒？赶紧去倒一杯……算了，你坐着陪哥哥，我去倒！”
她又转头对钱飘飘厉声说道：
“飘飘，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削苹果、洗葡萄，记得把葡萄一颗颗洗干净，别磨磨蹭蹭的！”
她对江羽的态度，从之前的轻视瞬间变成了谄媚，反差巨大。
倒完茶，钱妈又满脸堆笑地问江小小，眼神中带着讨好和不安：
“小小，你有这么厉害的哥哥，怎么不早说呀？你看，因为这闹了多少误会，多不好啊！”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江羽，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又惹得对方不高兴。
回想起之前对江小小的刻薄，钱妈心里直发虚。
此刻，她那点作为本地人的优越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恐惧。
她清楚，自家和江羽之间的差距，大到令人绝望。
钱飘飘和钱明明之前还在为工作上的一点进展沾沾自喜，可眼前这个年轻人，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们的希望破灭，还把他们推向绝境。
巨大的落差让他们难以接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江小小沉默不语，她当然不会说，就连她也以为哥哥早已离世。
却没想到哥哥不仅奇迹般地活着，还变得如此厉害，这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
钱飘飘厚着脸皮凑上前，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谄媚：
“江哥哥，你能不能……再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江羽语气冰冷，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就是……给梁总打个电话，别开除我了行不行？”
钱飘飘急得眼眶泛红，挤出几滴眼泪，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姿势：
“江哥哥，我真知道错了！刚才不该嘲笑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敢了！”
“你当公司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江羽的声音充满了讽刺，让钱飘飘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