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课,只是找了些教他听识的先生,每一个皇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怕是太子亦是如此,

    舒環搞了一通,是何意?

    岂不是变相的逼宫吗?

    好似是在向外人告状,陛下冷落三皇子,不教他上课,我只能想办法让孩子来太学念书,

    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的,旁人就是这么看的,

    这舒環本来就故作聪明,她故意疏远我,正如我意,我想得果然没错,与这等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有些事就是如此,看着不大,但带来的影响巨大,

    一个宫内太监抱着皇子走入太学,在场太学生会不会想,陛下是不看重儒学了吗?

    进而会口口相传,人心动荡。

    “陛下,是臣妾错了!”

    刘据面色铁青,正想着如何把雒儿带回来,殿外太后侍女请见,

    “进来!”

    卫子夫身边的窦春奴走进,“禀陛下,太后娘娘说,雒儿在他那,不用您担心了,娘娘要陪着三皇子殿下玩。”

    闻言,刘据问道,

    “雒儿怎会在母后那?”

    窦春奴如实答道:“今日太学讲学的是石先生,他呵斥了三皇子殿下,那随从去的太监已被娘娘拉下去杖刑了。”

    皇子和太监,都是卫子夫处理。

    至于眼前的舒環

    “回宫去,幽一个月!好好想想,自己都错在哪了!服绥降两级!”

    皇帝后宫建制是切切实实和官职挂钩的,

    史氏为皇后,位同皇帝,

    其余生子的赵钩弋、舒環,还有受宠的义妁、金乌兰都为婕妤,位比列侯,将舒環降绥,是大降待遇,服制、用度、仆从都要大减,

    舒環强支身体,好叫不瘫倒在地,

    “陛下”

    “退下!”

    “是”

    本来刘据的好心情,都被舒環搞得糟透了,见舒環退下后,看向义妁说道,

    “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婕妤,不必委屈自己,掖庭要有些自己的人,莫非无子,连个未央糕都吃不成了?!朕不答应!”

    这是刘据第一次在义妁面前提孩子的事,说得太突然,义妁被打